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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7章 出征在即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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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著李元慶的大婚儀式落下帷幕,八方賓朋散去,長生島又恢覆到了正常的軌道上,各方面事務,愈發緊湊、緊鑼密鼓的運行起來。

此時雖只是七月中旬,但北地天寒,到了十月開始,天地河流就要開始進入封凍期。

而李元慶雖已經定下了5000人的出征規模,但這其中,大部分都是新軍。

他們雖都是經過訓練的輔兵出身,但此行實在太過艱辛,對於他們的操練,李元慶也只能更加苛刻。

現在雖是李元慶的‘蜜月期’,但白天大多數的時間,李元慶都耗在了軍營裏,指導各部操練。

就算回到官廳,他也沒有太多休息時間。

要聽取商老六和馬管家的大量匯報工作。

此次出征,路程根本沒有定量,少則幾千裏,多則萬裏,甚至數萬裏,後勤方面的工作,更是不得有絲毫馬虎大意。

李元慶的計劃非常明確。

此次奇襲蒙古,後勤補給線根本不可能跟的上,部隊攜帶太多的糧食也沒有用,便只攜帶各式最有用的武器,火石,鹽巴,少許臘肉、鹹魚,便是鎧甲,也只帶輕甲,幾乎完全就是輕裝上陣。

在武器配備方面,李元慶也是煞費苦心。

除卻最基本的三個兵種,長槍兵,鳥銃兵,刀盾兵,剩下的,便是大量的斥候,以及準斥候。

所有人,除卻本身的武器配備,每人再配發匕首一柄,簡易醫藥包一個,裏面包含各種止血、治傷的簡易藥品,以及大量的防寒藥品,包括治療各種凍傷、擦傷的藥品。

再者,出征將士,每人都會分發新的棉衣,上好的牛皮靴兩雙。

畢竟,路程實在太過遙遠了,根本沒有定量,時間上更是難以估算,快則半年,慢,可能要一年甚至更長。

李元慶只得將他能想到的,能做到的,準備的無限充分。

這一來,雖然大婚看似收入不少,但這些裝備,就要花費掉大量的銀子。

藥品因為渠敏秋的關系,價錢還便宜一些,但是這些基礎裝備,像是布料,棉花,鐵料,牛皮,硝石之類,都是按照市價、甚至高於市價夠得,十幾萬兩銀子,根本打不住。

但就算再難,李元慶也只能咬牙堅持。

還是那句話,‘富貴只在險中求’。

想要混的比別人高,就得做到一些別人做不到的事情。

想要獲得更大的權利,得到更多的銀子、美女,就得經受住這仿若地獄般的考驗。

在李元慶的高壓之下,長生島各項事務,飛速的運轉著。

到了八月中,覆州城方面的物資,基本都被清理完畢,運送回了長生島。

而張蕓娘也順利的產下了一名男嬰。

長生島頓時人心鼓舞,聲勢沖天。

李元慶為他的第一個兒子,取名‘李定北’,希望他的兒子,能給他帶來好運氣,順利平定大明北疆。

本來,李元慶倒是想給他的長子取名‘李定國’,但思慮良久,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。

他的兒子,總不能山寨那位名將的名字……

更讓李元慶欣喜的是,在他的辛勤耕種之下,渠敏秋和婉兒,也相繼傳來了喜訊,有了身孕。

張蕓娘也稍稍松了一口氣。

李元慶子嗣擴散,她的名聲,也將會得到擴散,畢竟,她已經有了李定北這李元慶的長子,沒有人可以再威脅到她的地位。

否則,妒婦的名聲,可不好聽啊。

時間飛速流轉,很快,便已經來到了九月中,李定北已經滿月了,而出征之日,已經在即。

官廳後院,李元慶溺愛的抱著他的長子,小心逗弄著小家夥開心。

可惜,這廝根本不買他老子的帳,李元慶剛剛抱過來還沒幾分鐘,這小子就‘哇哇’大哭起來。

一旁,張蕓娘又喜又氣,“哥哥,你這樣抱著定北,他能舒服麽?要小心一點,托著他的脖頸。小孩子骨頭還沒有長全,很脆弱呢。”

李元慶哪裏肯承認他不會抱自己的兒子,忙道:“我已經托著他的脖頸了好不好?這小子,是不是欠揍啊。敢給你老子使臉色?”

但小家夥卻根本不理會李元慶,‘哇哇’哭的越來越大聲。

張蕓娘有些無語,趕忙把孩子接過來,“定北乖,不哭了。是餓了麽?”

一邊說著,一邊解開了她的衣襟,讓李定北吃奶。

李元慶目光不自禁的飄到了張蕓娘的飽滿上。

因為有了孩子,李元慶最熟悉的飽滿長大了足有一倍,可惜,李元慶沒有李定北的本事,就是無法吸出奶水來。

看到李元慶在目不轉睛的看著她,張蕓娘的小臉兒也情不自禁的紅了起來,低聲啐道:“哥哥,你這樣看著人家。定北還怎麽吃奶啊。”

李元慶一笑,“定北吃奶和你又有什麽關系?”

張蕓娘怎的不明白李元慶的意思?心下卻大羞,低聲道:“哥哥,奴家,奴家這邊還不行的。倒是藕兒,已經長大了。”

李元慶不由看向了遠處正在陪著渠敏秋和婉兒散步的那個俏麗身影,忽然一笑,“蕓娘,你在這,我怎能去找她呢。”

張蕓娘又羞又喜,低聲道:“哥哥,藕兒也不容易。她也是盼著這一天好久了。再說,還有馬管家呢。要不,今夜,就要藕兒進門?”

“這,這不好吧?”

李元慶忙開口拒絕,眼睛卻有些離不開不遠處的藕兒腰臀的曲線。

張蕓娘怎的還不明白李元慶的心思,一笑道:“就這麽定了。哥哥,你去官廳忙吧。這邊我來安排。”

李元慶有些臉紅,‘嗯啊’兩句,趕忙抽身離去。

來到官廳,商老六和馬管家也在。

商老六拿出一疊厚厚的文冊,直接對李元慶匯報道:“元慶,這邊的籌備都差不多了。船隊也已經準備就緒。你最關心的火藥和彈丸,每名士兵,都準備了一千發。屆時,還會有十名工匠隨行,若條件允許,隨時可以制造。”

李元慶點了點頭,“明天,給兒郎們放假三天吧。讓他們好好跟家人團聚一下。”

“是。”

商老六去忙活,馬管家又開始為李元慶匯報最近一段時間的財務開支。

從大婚之後,這兩個月的時間,長生島這邊,已經花費了近20萬銀子,九成九,都花費在此次戰事的籌備之中。

李元慶已經有了準備,還不是不能接受。

畢竟,打仗總是要花錢的。

至於能不能賺回來,就看他的本事了。

“這件事,我知道了。馬管家啊,這些時日,辛苦你了。”李元慶笑著看著馬管家。

馬管家趕忙道:“為將軍效力,是卑職的福氣。”

李元慶一笑,剛要開口,這時,藕兒卻是有些扭捏的走了過來,一看到她爹也在,輕輕嬌呼一聲,趕忙過來跟李元慶和她爹行禮。

雖是至親女兒,但這種時候,馬管家又怎能在這裏多呆?忙恭謹的告辭離去。

藕兒一楞,“爹,這麽急著走幹什麽啊。女兒做了些點心,您也來嘗一嘗嘛。”

可惜,馬管家已經繞過了門口的假山,竟自返回他在前院外間的‘辦公室’了。

廳內只剩下兩人。

李元慶笑著將藕兒攬在了懷裏,“晚上的事兒,你知道了吧?我的小五夫人?”

藕兒俏臉頓時一片暈紅,“誰稀罕啊。你的念兒怎麽不來伺候你?”

李元慶笑著攬著藕兒的纖腰,“嘿嘿。沒大沒小,不知道家法了是不?”

雖沒有實質性的親密,但藕兒對李元慶的身體接觸早已經不陌生,小鳥般靠在李元慶懷裏,咬著李元慶的耳朵喃喃道:“定北好可愛,老爺,奴家,奴家也要……”

李元慶差點就被引燃,藕兒卻是嬌笑著跑開了,“老爺,奴婢忽然想起來,大夫人剛才找奴婢還有些事呢。”

嗅著藕兒留下的香風,李元慶不由一笑,‘現在已經是傍晚了,你還能跑的了?’

這時,一個侍女端著一杯茶水走過來,“老爺,請用茶。”

李元慶一楞,居然是他在登萊收的婢女劉巧。

這些時日,李元慶倒真的很少跟她打過照面。

看到她,李元慶淡淡點了點頭,“這些時日,在府中還習慣吧?”

劉巧忙恭敬道:“回老爺,夫人們對婢子都很好,婢子現在過得很開心。”

李元慶點了點頭,“念兒怎麽不在?今天換你來伺候了?”

官廳就相當於是李元慶的外書房,平日裏,一般都是藕兒和念兒負責,當然,他的四位夫人,也可以來這邊,尋常的丫鬟、仆從,沒有經過允許,是不能進來這裏的。

劉巧忙跪在地上,“老爺,是婢子偷偷過來。婢子有一件事,想懇求老爺允許。”

“嗯?”

李元慶眉頭一皺,有些不悅的看著她的眼睛。

劉巧忙磕頭道:“老爺,婢子,婢子想跟隨老爺出征。”

“出征?”

倒是李元慶楞住了,“這是為何?”

劉巧忙道:“老爺,您出征在外,沒有人伺候怎的行?再說,婢子的家人都是死在韃子手裏,婢子也想看著老爺手刃韃子。還有……”

劉巧不敢看李元慶的眼睛,近乎是蚊子般道:“婢子,婢子不能生育,願意跟在老爺身邊伺候……”

劉巧身世雖可憐,但李元慶倒真怕在她的身上留下種子,此時,聽劉巧這般說,李元慶眼睛不由一亮,很大程度上,他倒真需要這麽個人伺候。

畢竟,一年的時間,可不算短啊。

“你想好了?出征在外,可遠非家裏這般舒坦。”

劉巧忙磕頭,“婢子想好了。婢子願意伺候老爺,什麽苦都不怕。”

李元慶一笑,點了點頭,伸手把她扶起來,“你有心了。這件事,我再思量一下。對了,老爺我有些累了。來內書房,幫老爺揉一下。”

劉巧怎的不明白李元慶的意思,俏臉頓時一紅,忙恭敬道:“是。”

內書房就在官廳正堂隔壁,房間不算大,差不多七八十個平方,算是李元慶公事疲憊後的休息室,非常精致。

如果沒有李元慶的允許,就算是張蕓娘也不得輕易入內。

來到休息室,躺在床上,劉巧趕忙乖巧的幫李元慶揉起了太陽穴。

嗅著她身上的香氣,李元慶原本的欲火,忽然莫名的熄滅了,每個人,活著都不容易啊。

片刻,他道:“這件事,我同意了。你身體條件不錯,回去多做準備。若能活著回來,我會給你一個名分。”

劉巧不由大喜,“謝老爺。有老爺這句話,婢子便是死也知足了。”

李元慶一笑,“去吧。對了,你現在有點瘦了,老爺我不喜歡,回去多吃點,明白麽?”

“是。”

……

吃過了晚飯,藕兒披上了紅妝,在小蓮和小荷的攙扶下,來到了李元慶的房中。

小蓮小荷都已經長大了,也懂事了,嬌羞站在一旁不語。

李元慶笑著來到蓋著後蓋頭的藕兒面前,“給蕓娘敬過茶了?”

藕兒輕輕點了點頭,卻再沒有平時的嬌蠻,低聲道:“還望老爺憐惜藕兒。”

李元慶一笑,湊到藕兒耳邊、咬著她的耳朵低聲耳語幾句。

片刻,藕兒俏臉不由紅透了,小手卻用力掐住了李元慶的大手,貼近李元慶耳邊,低聲喃喃幾句。

李元慶不由大笑,擺手對小蓮小荷道:“你們出去吧。把門關好。”

“是。”小蓮小荷恭敬退出去,關好了門。

李元慶笑著挑起了藕兒的紅蓋頭,“我的小五夫人,你準備好了麽?”

藕兒又羞又喜,忽然道:“來就來,我才不怕你。”

李元慶不由哈哈大笑。

房內的燭火很快飄搖起來,放了冰塊的室內,溫度卻一下子飆升了不少,只有窗外,幾只蟋蟀,依然‘吱吱’叫著,保持著剛才的旋律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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